仙人阿掌

急需脑用开塞露。

【冠骑组】睡没睡相二人组

*是现代设定cb向

*对月诺亚有一定的我流理解


这样也可以吗?





——





      诺亚醒来的时候眼前是黑的。

      说是黑的其实不太准确,视界边角还透了点光亮进来。他用了五秒钟意识到自己没瞎只是眼前挡着个什么东西,又花了三秒钟(也许不止?)辨别出那东西的触感:微凉,潮湿,稍微有点粗糙。没有不适感但是莫名觉得讨厌,于是他决定把它拿开,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四肢百骸的存在,一瞬间恐惧攫住他将他包围:它们被束缚在让人失重的大地之下,那大地柔软如同海潮,叫嚣着要让他消失要让他永远沉溺在里面,他不能屈服不能被吞掉得起来得奋起必须现在立刻动起来,一二三三二一立刻马上动起来——砰!

      眼前的黑暗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白色或金色的星星。束缚着身体的浪潮即刻远去,声音混合着眩晕和疼痛一起涌上来。碎裂的声音,应该是玻璃或者陶瓷制品;泼洒的声音,毫无疑问是液体;人类惨叫的声音,发声者是男性,应该不是自己。然后他听到忽远忽近的高频率的脚步声,小声的内容不明的唠叨声,终于那脚步声啪嗒一下停在他面前,一股不容置疑的推力随即作用在他双肩上,他整个人于是再次坠落进那柔软的海潮之中——


      “……所以这就是我头上那个包的来历。顺便一说你也有同款,等会照照镜子就能看到。早饭我给你放桌上了,再不想吃也起码把牛奶喝掉,解酒的哦诺亚——诺亚你在听吗?”


      啊,自己的确是叫诺亚来着。


      伴随着真名归位,沉寂已久的大脑终于重新开始运转。自己是诺亚。现在是白天。自己现在待在跟太公望一块租的房子里,正准备去洗漱顺便看看头上的包。说到包,那是昨天晚上撞的。怎么撞的?因为昨天晚上喝酒了。昨天晚上喝了酒所以断片了所以接下来太公望……啊。


      舍友笑眯眯的脸(连带额头上的白色创可贴)突然出现在眼前。诺亚整张脸一路红到耳朵尖。自己酒后什么德行他姑且有些了解,既然昨天喝断片了,那么接下来的事就是……


     “好咧,看这反应你应该是清醒了。我说诺亚你啊就这点不好。就算老板的酒躲不掉,你多少也先垫下肚子嘛。”


      靠近过头了的男人这么说着。如果是不了解这家伙的人,这时候心跳漏一拍也有可能吧。但诺亚很明白,自己这位舍友天生没啥距离感。虽然是面对面直视双眼这种看着无比正经的场景,但这时候只需回一句  “知道了。”,他就会立刻欢欣的继续投身书海,厨房锅炸了也不一定能炸醒他——脑子空转的时候嘴上已经做出了回复,于是诺亚立刻又变回一个人站着了。他看了眼书架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挑选目标的男人,嘴唇张合了两下,终于还是问出来了最担心的那个问题:


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昨天……有人拍下来吗?”


      男人轻轻敲打书脊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

      “应该没有哦?毕竟回收及时嘛。”


      “欸欸,谢啦。”


      终于有心思继续被打断的洗漱。诺亚边刷牙边盯着镜子里自己额头上太公望同款的白色创可贴,叹了口气才把泡沫吐掉。


 ***


       有一说一,诺亚人品挺不错的。周围公园老太太都知道这里有个温和安静的年轻学生,时不时帮着清理垃圾或者扶老奶奶过马路。所以,当某天好事者们终于逮到机会灌醉他后,眼前这个一边脱衣服一边挥舞裤衩的小伙直接震撼了全场所有人。也许是因为画面太过冲击,现场并没有什么影像资料传出来。但据那天收到消息后立刻赶来(嘲笑x)的太公望所说,当时的诺亚把一条裤衩挥舞出了《自由引导人民》的气势。


      是的。连诺亚自己都是长这么大才知道,自己喝断片后居然会想要脱衣服果奔。因为没照片他一开始并不是很愿意相信这件事,抓着当时全场唯一一个没喝酒的太公望反复确认。太公望倒也实诚,稍微沉吟了一下就给了回答。

      “仔细想想,你确实没果奔嘛。”

      “对吧!”

      “你就是裸了而已,没有到处奔。刚一脱完你就趴下睡了,安静得很。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幸好你睡了以后还挺安静的,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拿一个兴奋的果男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不过你醒了以后死活不肯穿衣服,甚至被子都不乐意盖,这一点还是很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“呜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……”



      回忆连同迟到的宿醉一起涌上来。感谢太公望那令人绝望的情商,诺亚现在只想双手抱头或者拿脑袋撞墙了。对了,牛奶。桌子上还有牛奶。诺亚左脚棉花右脚纱的慢慢挪到餐桌前,盯着眼前三四个盘子看了一阵,终于还是决定喝完牛奶就收工。牛奶已经不那么烫了,诺亚便拿出喝酒的气势将它一口气喝光。暖洋洋的气息从口腔一路流进胃,腹中终于有了点东西的实感让他差点哭出来,几乎要顺着这股热流趴在桌上睡一觉。


      等下,说起睡觉……


      他突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。


      昨天俩人回来不知道几点,回来后又是一通折腾。既然自己今早能衣冠齐整(甚至头顶创可贴)的起来,那作为舍友太公望昨晚显然没怎么睡。诺亚是了解太公望的。这人看起来永远精力充沛,但那并不是因为他真的精力过人。硬要打比方的话,就是这家伙像个没有省电模式和低电量预警的手机,精力槽一归零他倒头就睡。顺着这个思路诺亚不妙的想法越发具体。他稍稍扭过头,果然看到了地板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太公望。


      “……你好歹睡个沙发吧?”


      没有回应,男人在地板上睡得挺香。于是诺亚叹了今天不知道第几口气,试图开动他所剩不多的脑筋,盘算下这种情况下是该把人扛起来扔床上呢,还是干脆拉张席子扯个被,给这人打个地铺算了。



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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